從心之所行,即是正道
Dreams are hard to follow,but don't let anyone tear them away. Hold on, there will be tomorrow.. In time, you'll find the way.

Thursday, January 31, 2013

風箏

如果自由,是在路的盡頭
噓—

當我睜開雙眼
當我堅定夢想
五天幾年
不再盤踞驚恐
不再辜負歲月

只有承受,然後勇敢面對

舊的傷痕褪去
新的驕傲長成

在風箏牽引夢想以後
絞碎自由
讓愛奔騰

有些缺口
是永不褪色的片段
我情願遺忘
像夢一場
然後流浪
定格未來

扶桑花開的日子
等在遠方
現在
我只想因為你的所以
SS

Tuesday, January 29, 2013

大火

赤腳坐在粗糙的木橋上,我低下頭讓風亂了長髮。光著的腳丫在橋墩上,聽海浪徐徐拍打。我輕輕唱起這首歌,想起你,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

你是洶湧的海浪,我是疲憊的沙灘。暖暖的斜陽,吊在我們的肩膀。

傳了那張剛拍好的照片給你,你說找一天我們再一起過去一次。我突然好想把這句話當作是一種承諾,在承諾千瘡百孔以後。

天漸漸暗了,街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鳥兒遠遠的咕咕聲,將時光定格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輕狂歲月。喧囂還在上演,疲憊的左心房忘了停頓。多少月明星稀的清晨,青澀的我背負沉重,天真以為,學會了,就不再跌倒。但我的世界,一直都由心碎拼湊而成。

我們的相處,從來都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精彩。而這幾天,開始了似是而非的試探。你總是扮演耳朵傾聽我的喜與悲,你總是在我無可奈何心力交瘁的時候為我抹上一絲微笑。我願意相信,這只是你一貫對待異性的方式,善良而體貼。卻無法不承認,你那天的舉動,確實撥動了一根心弦。

原來當心圍在高牆之上,我依然願意垂下長髮,讓王子攀爬。

可笑嗎?

在這場獨角戲裡,我只想感動對的人。

淡淡的關心,小小的在乎。我,喜歡我們現在的關係。不逾越朋友的界限,不奢望戀人的溫度。也許巨蟹先生的離開,已經是黑天鵝最溫柔的囚禁。我沿著曾經的腳步,走未來的路。傷心也好,遺憾也罷,都要堅守最後一道防線。

咫尺與天涯,摸索著,如何模糊往事。
SS

Friday, January 25, 2013

紙飛機

這一晚,我們在大雷雨下結束了群組聊天。把電腦關掉以後,我靜靜躺在床上。微微酸軟的感覺從膝蓋傳來,蔓延至腳板。老朋友毫無意外前來探訪,我苦笑聽著窗外的雨,好吵,好煩。熟悉的簡訊鈴聲響起,是你。嘴角不自覺揚起了微笑。你陪著因為疼痛睡不著的我又聊了好久。心暖暖的,卻因此更清楚明白,我們之間只會是很好的朋友。

因為你身邊,已經有許多影子。

我們在書軒裡,又見面了。這是一次沒有說出口的相約。你知道我會在那裡待一整天,我知道你習慣在那裡唸書。出門前,你提醒我挑最裡邊的那張大桌子。這樣,我們便可以一起坐著。早到的我,點了一壺玫瑰花茶後,便打開電腦準備開會的資料。你因為有一些事情要忙,一直到下午才匆匆現身。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空氣卻依舊瀰漫著淡淡的尷尬,和小小的喜悅。於是一整個下午,除了吃午餐外,我們都待在那裡,你讀著你的書,我打著我的電腦。偶爾交談,偶爾低頭忙自己的東西。

從小對手工藝十分不敏感的我,因為不會折紙飛機又不想丟人現眼,選擇向你求助。你臭屁地折著紙飛機,說這是會旋轉的紙飛機。我看著你生疏的手勢,知道你拋下這門功夫已經許久,為了我卻嘴硬著。最後出現的,是兩隻不太漂亮的紙飛機。會旋轉嗎?我沒試過。但一隻被你帶回家了,另一隻乖乖躺在我的背包裡。

有一種愛,我們不稱之為愛情。雖然有同樣的心動,相近的頻率,難以掩飾的悸動與思念,但世間總有一種宿命般的約束,讓淡然的情感飄泊在心間。午夜夢迴時,柔情萬千,卻始終越不過那重重的門牆。

我們依然希望愛人,依然渴望被愛。但這份愛,不是世俗的方式所能承擔,不能用無形的繩索捆綁。我們的世界,畢竟不僅僅有愛情。當夢想太大太遠,當五光十色讓我們忘卻步伐,這一份真情,終究保留在無盡的默契中,比友情更深,比愛情更遠。因為祝福,一直與歲月共存。

紙飛機蒼白而脆弱,像我伸出的雙手。彷彿忘了,恐懼卻在腦海住著。厭倦爾虞我詐,愛情的眷戀失了掌心。

我們沒有愛上對方,朋友的溫度剛剛好。
SS

Wednesday, January 23, 2013

塵封幸福

有一種習慣正悄然無息形成。你開始在空閒時傳簡訊給我,我開始期待和你聊天的時刻。快樂與不快樂,第一個想分享的對象,是你。

是因為習慣而喜歡,還是因為喜歡而習慣。

當我質疑自己陷入低潮難以自拔,是你鼓勵了我,告訴我從心之所行的堅持是對的。你總是輕易用話語讓熒幕這端的我笑得像個傻瓜,然後很想打死你。

繩索慢慢繃緊,警鈴渲染著耀眼的紅光。焦黑的心防備著,安然躲在高築的圍牆內,蜷曲睡了。

我們有相同的感覺,都在享受遇見知己的幸運。沒有人想踏出第一步,也沒有這必要。

塵封的幸福,怎麼打掃,都掩飾不了歲月熏黑的破碎。憧憬是美好的,微笑是寬容的。手中的盒子,打開,湧出讓人驚恐的蛇蟲鼠蟻。我失措打翻,盒子墜地時發出刺耳的聲響,依然牢牢地。因為命運如此,再多的哭喊也是徒然。所以我安靜收拾,看噁心的嘴臉在盒內嘶嘶作響。然後,發現了那三朵玫瑰。

沮喪以後,脆弱是如此清晰。寧願錯過,也不想走出盔甲,感受淌血的撕裂。

親愛的,你只是,習慣了你的習慣。

絕不是,動了一點心。
SS

Monday, January 21, 2013

淡忘溫度


喜歡挑這樣的夜,當星空寂寥,當城市陷入重重的沉睡,許多感覺不經意被挑起。我跟隨時鐘滴答前行,聆聽牆外的聲音。

身邊的朋友陸續傳來喜訊,掩飾不住的喜悅感染了我,彷彿自己也找到幸福的方子。然後笑著笑著,便愣住不動,空洞地用雙手環抱胸前。繼續笑著。

隨著群眾起舞,在是非之間,人有時必須偽裝盲目。你看見的我,也許只是我願意讓你看見的樣子。而真正的我,連自己都藏不住堆滿壁櫥裡的裝飾。

我開始,淡忘你的溫度。

這一晚,藉著看電影,我們終於和影子先生見面。陌生,卻又理所當然地熟悉。像是早已認識許久,因為我們聊了許多許多。他是想像中的那樣,沒有更少,只有太多。我低下頭,阻擋陽光的侵入,原來恐懼早已將我上鎖。在禿鷹盤旋的大地,赤腳跋涉,咬著牙讓未來遷徙。錯過的世界,從來容不下第二顆真心。我站在誰的身邊,都是缺憾的影子。

我已經不懂得如何去愛。
SS

Sunday, January 20, 2013

後來的我們

有些感情,開始了便像暖流般在心上緩緩蕩漾。有些感情,像瞬間燦爛的煙火,只留下最美麗的錯愕,然後悄然無息。

因為普查工作,我們曾經連夢想藍圖都描繪得好細緻。走在一致的步伐上,疲累時有厚實的肩膀等待,失落時有忠實的耳朵陪伴。以為我們會不同於別人,以為不可能的終究要譜寫永恆了。其實你只是,揮霍了我的崇拜。

因為愛你而存在,因為存在而愛你。

重逢原來沒有想像中美麗。想見而不敢見的傷痛,曾經狠狠拉扯情緒,在無數的夜裡崩潰狂喊。而今熟悉的溫柔迴盪在耳邊,變成陌生的玩笑。漸漸才發現每一段結束的感情,都藏了不可言喻的傷。後來的我們,很自然地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在昏黃燈下的道別。你僵硬的情緒,我哀傷的眼神,寫下多少晨昏的落寞與遺憾。所以我雖然過得比以前還好,但那熟悉的氣息,堅定的掌溫,溫熱的左心房,曾經讓我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放心跟隨你去任何地方。分開以後,你心疼過,你後悔過嗎?你的愛,來時如百花燦爛,去時如荼蘼散盡。所以我愛過你,卻依然單身。習慣了單人床的溫暖,也就不再奢望雙人床的眷戀。

現在我只想為自己存在。放肆也好,摔落也罷,你的未來不再有我自私地佔據,我的世界要雲淡風輕。

和影子先生的關係,是聊得來的朋友。拋卻感情的包袱,我喜歡這樣淡淡的,沒有憧憬,沒有以後。時間總是不停向前走,回憶總會更新錯落頻率。走過一座城市的陌生,當曙光淺得不著痕跡時,我看見萬家燈火的湮滅,聽見繁華喧囂的甦醒。

和玫瑰的重生。

當文字赤裸裸地曝曬情感,有誰聽見我的真心?
SS

Friday, January 18, 2013

只為了遇見你

在通往幸福的路上,總有大大小小的岔路等待我們抉擇。一個轉彎,一霎回頭,一次佇足,命運從此不同。討厭抉擇,卻活在自己的抉擇中。是永不言悔,是凝眸相盼,當心還是熱的,我始終相信,夢不會乖違。

心情好的時候,我喜歡寫,將情緒化成跳躍的文字,為天空染上絢麗的彩虹。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喜歡寫,讓悲傷與惆悵糾結一處,點燃火,一把燒了。

BFF問我,已經放下他了嗎?

握著駕駛盤的我笑了,在三十度的艷陽下。

「嗯,只是還不能完全放下。」

有什麼是無法真正過去的。因為回憶還在,因為遺憾發生在再見那一刻,所以我留影在有你的時光,等待告別的日子。

分開不是誰的錯,只是我們的世界早已不同。因為什麼都改變不了,那些經歷過的人與事,滋養了過去的我們,讓現在的我們,可以寬容而淡然地面對傷疤。我已經不需要答案,就讓一切存在最初的美好,讓我們的結束畫上未完的句點。哪一天在街上相遇,淺淺的笑容,淡淡的招呼,像普通不過的朋友,那已經太好。

書頁已然打開,總要繼續寫下去。
結局還沒開始,舞台上就要有七情六欲。

只要快樂,簡單的快樂。

人心好難滿足。

如何能讓我遇見你,當紛擾散盡,當繁花凋謝。

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
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
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
冷夜來了,我在窗下等你。
蒼風緊時,握著你堅定的右手。
生命累時,我們在天堂相遇。

張愛玲說,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遇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我用青春守候,只為了遇見你。
SS

Thursday, January 17, 2013

更新頻率


行李箱左邊的把手被扯斷了,上方的行李桿在抵達機場時也被大意的接駁車司機不小心拉斷,我帶著支離破碎的它們,和台灣說再見。

這幾天開始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騎著腳踏車逛校園,最後一次去圖書館,最後一次買了明新喜餅的甜甜圈,最後一次在得意屋吃晚餐。然後,最後一次感受臺南的夜,聽臺南的風。

因為清風明月無法帶走,因為會呼吸的天空無法再度仰望,所以我自私地佔據思念,將時光重重抹在記憶吐司上,一片一片吃下。

這次說了再見,也許就真的不再相見了。

有一些什麼,過去了,連惆悵也來不及說出口。重新撿拾兩年半前被留在檳城的另一個自己,有點陌生,卻又帶著幾許歡喜。

這是回家的第二天。這是圓了留學夢以後不一樣的自己。

換個季節,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正找回,生活的頻率。

時間,請給我多一點機會,擁有一份喜歡的工作,遇到一個對的人。我不貪心,真的。
SS

Monday, January 14, 2013

告別的歌

夜裡,空氣依然流蕩冰冷。我抬起頭,環視住了一年多的單人房間。半空的房間,凌亂放著好幾個大紙箱,裝得滿滿的。深綠色的行李箱伴我走過好長的日子,四角破損了,行李桿修理過。大概這次回家後,便正式退役了。

我正享受離開臺南前的最後兩個夜晚。

貼著小碎花壁紙的空牆,門打開後的左手邊是用一百五十元買來的二手三層櫃。單人床上躺著冬天必備的懶人毯,和從家中帶來的小抱枕。右邊的牆壁倚了笨重的舊式電視機,上面放了張前年我買給自己的立體聖誕卡。旁邊的Lexus餅盒內裝著鑰匙與口罩。

往前走幾步,是小小的書桌,有筆記型電腦,一些護膚用品,上課用的學術書籍,幾本閒書,凌亂的插頭與電線。書桌右手邊是冰箱,我喜歡買許多蔬菜水果放在裡頭,偶爾下廚好好吃一頓。

衣櫃在房間最裡邊,塞滿了春夏秋冬的薄長裙和厚大衣,形形色色卻離不開深深淺淺的黑白灰。幾件淡橘色、淺粉色和深紫色長袖衣搶了目光。浴室就在一旁。冬天時我喜歡洗好久好久的熱水澡。夏天時也一樣愛熱水的溫暖。

這房間有偌大的窗戶,我曾經買過不同的小盆栽,看陽光灑在上面的溫暖,卻不小心連仙人掌都種死了。淡粉色地磚常常讓腳底發涼,所以我帶來了檳城的家中派不上用場的粉紅熊毛拖鞋。

靠書櫃的角落整齊堆放我近期常看的書,和出門常用的包包。畢典後又多了一束爸媽送的花。啊對了,我還有個箱子,裡面裝過上課用書,也裝過家裡帶來的干糧。

因為習慣,我還買來了兩張地毯,分別放在房門口和浴室門口。

告別一直是生命最難忘的通過儀式。該捨卻的,該挽留的,回憶被切割成一個個碎片。風起時,鑽進袖與袖,頁與頁間,復刻永恆。

沒有太多的不捨得,這裡從來就不是我的家。但離開以後,偶爾還是想起此間種種。

束之高閣的過往,曾是我最溫柔的駐足。

割捨不下的,其實是最初莽莽撞撞為夢想不顧一切的勇氣,和曾經如此青澀看望世界的純真。

愛上的,是爾今稚氣盡脫蛻變成長的另一個我。

午夜夢迴,也能夠微笑著說,我沒有負了年輕的自己。

熟悉的輪廓,轉身時讓從容低吟。

新的我,新的日記,正等著我。
SS

Sunday, January 13, 2013

十字路口

當事情終於毫無預計爆發
當幸福的版圖支離破碎
當事實的真相比想像中更醜陋
我手足無措,只能看著影子孤單走向牆角
蹲下蜷曲身體
低低垂淚

當我發現
耳朵悄然無息時
我笑了
和你離開的那天一樣
淒涼地笑了

把夢想與現實放上天秤
你猜
哪一邊會更沉重

如果你還在
你會聽我說
你會讓我知道怎麼做
對吧

承諾的信仰
在嘴角嚐到淚的無奈時,畫上自私的代號


仰望的幸福
不知不覺變成奢求
被喚醒的
什麼時候成了最尖銳的刀子

親愛的,如果你還在

……
SS

Saturday, January 12, 2013

影子先生(二)

和影子先生聊天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因為話題五花八門,許多找不到共鳴找不到別人理解的事情,他都可以侃侃而談。而昨晚,我們聊了司法公義這回事。

大四時因為通識領袖論壇而有機會聆聽臺南高分檢一名檢察官與法律相關的講座。那場講座,為我帶來極大的衝擊。那些關於司法制度下公平與公正的拉鋸戰,從那時開始便是心底的一個疑團。

於是昨晚,我們無意中聊起了這件事情。

他是法律系學生,目前還在水深火熱中。夢想當法官,對司法有自己的見解與掙扎。

我很直接地提出疑問,而他給了我這樣的回答。

「公義這東西,我最新的感悟是,公正和公平是必須看整個事情的真相來判斷。但因為法律的技術性就是,把整個事情都切成小小的碎片,再一個個地去證明與連接。所以很多時候,律師的工作都是在玩弄技巧。」

這正是我對法庭的體悟:一個講究證據、技巧的地方。真相與正義固然重要,但一切都以理據為依歸,以合法的證據為裁決。事件的真相,許多時候並不是我們眼見耳聞那般。許多隱藏起來的細節,蒙蔽了心眼。而真相和正義,從來就不是單憑你我的幾句話就足以判定的。

我們說好,下次聊天,要聊我十分感興趣的「廢除死刑」議題。

當然,我並不是想在這裡表達自己對司法公義的觀感。畢竟,這話題好嚴肅好沉重,我依舊是那個愛談風月的女孩。只是純粹想說,認識你真好。

人與人的相遇,是因緣種子熟成的結果。所以我正期待回家以後,和你的初次見面。

因為,知己難尋。
SS

Thursday, January 10, 2013

甜蜜的羈絆

胖胖的肚子在快將晚上十點時,總會規律地開始鳴鐘抗議。我熟練地打開粉紅色盒蓋,舀出好幾湯匙的粉末。然後站在飲水機前,看熱水緩緩注入杯中,冒出一陣陣熟悉的香氣。有時候因為天冷,我會特意泡得更濃一些,佐上幾片Jacobs餅乾。長嘆一聲後,迅速吃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不時上演。在蟬鳴高亢我低頭趕作業的夏夜,在懶懶地不想出門覓食只想賴在電腦前的午後,在冷得我全身顫抖四肢僵硬的冬日,在每一個想起2909公里以外那熟悉人兒卻倔強不肯承認的孤燈下,不斷重複。

慢慢啜飲這杯可可飲料,滾燙的滋味和唇相遇時熏起一陣薄霧。那裊裊飄散的輕煙,原來是一份安心。

每一次假期結束準備返回臺南時,母親都會貼心地為我張羅準備許多東西,像是我素日愛吃的餅乾,我習慣飲用的奶粉,我餓著時可以快速充飢的泡麵,增強身體免疫力的蛋白質粉。少不了的,便是這一公斤裝的美祿粉。那是我從小除了牛奶粉以外最喜歡的飲料。

在機場送別時,大行李箱經常因為偷偷裝了女孩的想家,母親的殷殷期盼,對家鄉無法割捨的情緒,而沉重得提不起來。

然後每一個夜裡,我心甘情願地在它們之間,兜轉尋覓一絲家的味道。

母親,是溫柔記掛兒女的一切小事,然後默默準備的人。無論兒女如何發脾氣鬧彆扭,如何狠狠傷了她的心,母親都會用愛包容一切,包容那懷胎十月生下的,從小小肉團長成亭亭玉立的孩子。

今夜,我突然好想抱著母親,陪在母親身邊,絮絮不止地向母親訴說離別後的種種。然後,手勾手一起吃大餐逛商場看電影。

我掛著和母親一樣的笑容,等待回家的日子。

媽媽,我好想你。

(ps:我每次開始寫文章時都想寫得很歡樂但是到最後就會莫名其妙變憂鬱 orz)
SS

Wednesday, January 9, 2013

Hear my voice

雨,安安分分地下了起來。用盛過家鄉思念的杯子暖手,像每一個冬夜裡無法忘懷的小確幸。越是渴望陽光的照拂,越是告誡自己要耐心,等候,守候。

終究,是你的,上天不會虧了你。

重溫港劇經典《金枝欲孽》,依然好喜歡那個雪地下,兩人牽著手,相互扶持。你引領我的前路,我踏著你的足印,我們一起走。

「你不要走那麼快,我盡量跟隨。起步時一起走,要停的時候你說一句就可以了。」

這樣一輩子,不好嗎?

忙碌的日子才能讓我真實存在。

如果有選擇,那就選擇最好的。
如果沒有選擇,那就努力做到最好。

有時候,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讓自己離開。
有時候,希望你當耳朵,跟著我的喜怒哀樂,走一遍。
有時候,什麼都不想,一個無言的陪伴,便是最好的安慰。
SS

Tuesday, January 8, 2013

模糊喧囂

摘下眼鏡,迎接模糊的世界。鏡中的影像不再理所當然。紅不再那麼嬌豔,藍失去原有的溫度。擾攘的世界,躲過喧囂,反而可以嚐到不一樣的感受。

有時候,想漫無目的前行,卻害怕潛伏等待的巨獸。

有時候,看著自己的文字,卻遺忘最初的夢想。

有時候,只是人來瘋,懷抱溫柔,溫柔地看世界。

有時候,閉上眼的黑暗,只是為了等待安心降臨。讓我,義無反顧。

黑白以外深深淺淺的灰色,像是被遺忘在壁櫥裡的玩偶。曾經握著一角入睡,後來卻什麼都不是。

迷離的眼瞳,瞬間移動的世界,如泡沫幻影,朝花夕拾。你,明白嗎?
SS

Monday, January 7, 2013

影子先生

我要寫一個關於影子先生的故事。

這也許是唯一的一篇,也許以後還會有續集的出現。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們認識嗎?噢不,我不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但我們卻熱烈地聊起天來。我們聊了許多,關於宗教,關於哲學,關於文化,關於歷史。還有一點生活,一點自己,更多時候我們起哄撮合兄弟與姐妹。我們雖然不曾見面,他卻給了我開朗陽光正向的好感。我們很聊得來,像是相逢恨晚的知己,像是落了單的刺鳥找到回巢。每一個微笑滋養了荒蕪的心田。我們都喜歡看書,看的種類都很繁雜。於是我漸漸覺得,他會是我這輩子第一個知己,在閨蜜以外。

但,好朋友只能是朋友。影子先生太耀眼太美好,好得只要一不小心喜歡上他,便會灼傷自己。

因為我只是黑天鵝,一直都是黑天鵝。

原來一次傷害,足以致命。

傳說,有一種鳥兒,自出生起,便一直流浪飛翔,從不停歇。它從來都不歌唱,天空任何一個角落,都留下它流浪的足跡。直到看到它心屬的荊棘,才會停下,將自己的身軀插入尖銳的荊棘裡,流著血淚唱出這一生最動聽的歌曲,直至死亡。

那是刺鳥,絕美的刺鳥。

委屈地相信過。
崩潰地遺棄過。
浪漫地堅持過。
當自我被愛情跋扈掠奪,無法防守。

感慨萬千,不是愛可以背負的沉重。

因為害怕萬劫不復,因為重疊的傷痕讓肝腸寸斷,於是我選擇相信,天上所有的星,都是帶刺的玫瑰。

黑天鵝,始終只能背負陰影,踽踽前行。

擁抱不安的自己,當不安擁抱了我。

你,千萬不要讓我喜歡上你,好嗎?

我不配。

噓——
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