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雨過天晴以後,才無法不細細撿拾消散在輾轉時光中的,無以名狀的情愫。
遽然寫下沉積多日的你與妳,生澀的字眼努力拼湊每一個停頓的瞬間,卻依然沒有當時的鮮明。這也許便是不再寫部落格的原因。
彷彿還記得那個冬日,多少個瑟縮難以成寐的午夜夢迴,我用悲淒寫下痛與快樂並存的片刻,似乎只要這樣,就能洗滌失去的傷痛。然後在未來的回首,輕輕貼上輕狂的標籤。
那確實是青春最後的祭禮,仍舊等待著未知的通過儀式。
黑暗的廂房中,佯裝了無意點起這首歌,音符細碎浮蕩在狹小的空間裡,彷彿掐住誰的喉嚨,一次又一次,我正努力掩飾高歌下的顫抖,顫抖地撫摩結了痂的過往。
那些熟悉了又老去的名字,不過是攤開的歲月綢錦中,斑斑落下的銹紅色絲線,密密麻麻地溢了小半幅的素白,霎那間又為後來的歡欣掩去,如霧裡看花,似真還假。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於千萬人之中,相遇、相知、相守,在相似的頻率中,相視而笑,相濡以沫,不為什麼,只是每個輾轉的夜裡醒來,都有你在身邊,握緊了掌心,讓我安心倚靠。
於你,於我,於天下的有情人,莫過這般的願景。
你離去的那日,空氣中彷彿缺了什麼,我失落地敲打著鍵盤,感受空曠的城市。
那是沒有你在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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