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緊的神經線,張力拉扯著。一把刺耳的聲音竄入耳中,然後是第二把,第三把,合奏成突兀的赤裸的噁心,在刷灰的牆泛黃的木桌上,強暴了寧靜的美好。
噹,第一根斷了。
啪,是第二根。
喀,最·後·一·根。
我回過頭去,五指因為挑戰的忍耐握得泛白,痛了掌心。
你們,可以安靜些嗎。我抓狂,狠狠瞪了那四個不知死活的丫頭,一個說得正激動連手都揮起來,一個壯得像座山我懷疑她已經把柔軟的沙發座壓垮了,另外兩個正抱著枕頭抱著對方自以為親暱的。我大喊,就是你們,閉上臭嘴。煩死了!
說得興起的她們愣了愣,空氣安靜了數秒,一個臉上寫著欠揍的小屁孩扁了扁嘴,隨即把嗓門調得更大,淹過我憤怒的眼神,淹過跳動的旋律,曝曬了她們的自以為是。
然後我推開椅子,舉起手中的刀,明晃的銳利反射了她們的驚慌。趨近,彷彿也聽見了倉惶的心跳與紊亂的呼吸,我舉起了刀,閉·嘴。
『歡迎光臨!』
刀,哪來的刀?
最近不為其他人著想的小朋友越來越多啊……
ReplyDelete这篇写得好。
ReplyDelete难得有篇比较有情节的散文。
欸,有刀……*閃*
ReplyDelete就只能說再接再厲,但還是感謝你跳坑的誠意
請參閱成績冊
http://jeff.coolsilon.com/2013/10/21/2520/
--揪跳人傑夫呈
看着看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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