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快遺忘,上一回與自我對峙,是什麼時候。
強光,冷刀,我垂下雙目,任冰冷得令我戰栗的儀器揮舞在臉上。我十指緊握,卻有霎那失神,在最不可思議的時刻,任思緒悠悠蕩漾到多少個被扯散碾碎的想與不想。
那些愛麗絲仙境背後的蘑菇與老鼠,恍如擰掉你的頭的鷹頭獅殷殷唱誦起屬於青春的驪歌,還沒有到達審判的時刻,就仍有漂浮與膨脹的陷阱。
夢中,掙扎高喊,數不清的熟悉的面孔重疊複製剪碎成不同的片影,彷彿只要伸手觸碰,便會延伸出另一段驚天動地泣鬼神的愛情親情友情甚或是各式荒誕絕倫的外星事件,無非是生命的倒影。然而堅守的,是夢中我仍是你的新娘。
看不懂嗎?無所謂。高興就好。
YA大考前最後小聚,我們去了一貫會去的餐廳,拍了一張看不清楚前後左右的照片,讓壓縮的時間裡貼上我們相似的笑臉,幸福正在延續。
心一跳,愛就開始煎熬。痛苦,無非是認不清生命的本質,從未恆常。
親愛的,我期待你的問題背後,醞釀的那些什麼。
「今天我發覺自己沒來由地微笑,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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