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坐在粗糙的木橋上,我低下頭讓風亂了長髮。光著的腳丫在橋墩上,聽海浪徐徐拍打。我輕輕唱起這首歌,想起你,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
你是洶湧的海浪,我是疲憊的沙灘。暖暖的斜陽,吊在我們的肩膀。
傳了那張剛拍好的照片給你,你說找一天我們再一起過去一次。我突然好想把這句話當作是一種承諾,在承諾千瘡百孔以後。
天漸漸暗了,街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鳥兒遠遠的咕咕聲,將時光定格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輕狂歲月。喧囂還在上演,疲憊的左心房忘了停頓。多少月明星稀的清晨,青澀的我背負沉重,天真以為,學會了,就不再跌倒。但我的世界,一直都由心碎拼湊而成。
我們的相處,從來都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精彩。而這幾天,開始了似是而非的試探。你總是扮演耳朵傾聽我的喜與悲,你總是在我無可奈何心力交瘁的時候為我抹上一絲微笑。我願意相信,這只是你一貫對待異性的方式,善良而體貼。卻無法不承認,你那天的舉動,確實撥動了一根心弦。
原來當心圍在高牆之上,我依然願意垂下長髮,讓王子攀爬。
可笑嗎?
在這場獨角戲裡,我只想感動對的人。
淡淡的關心,小小的在乎。我,喜歡我們現在的關係。不逾越朋友的界限,不奢望戀人的溫度。也許巨蟹先生的離開,已經是黑天鵝最溫柔的囚禁。我沿著曾經的腳步,走未來的路。傷心也好,遺憾也罷,都要堅守最後一道防線。
咫尺與天涯,摸索著,如何模糊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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