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薈相約在臺南,這是2012結束前最後一次出走。我們擠在同一張床上,枕了同一個枕頭,蓋上那條藍色的棉被,低低說起話來。相隔兩個月,我們在第一個見面的夜晚再次說起了那個過往。
在半夢半醒之間,那模糊的界限讓我疼痛。翻攪的回憶比夜還漫長。一百多個日子以後,我開始明白了當初所不明白的。回想,每一次都清晰得讓我想逃避。什麼是答案,什麼是理由,在沉澱以後我為它們冠上疑問的句點。因為我始終還是那個我,用高高築起的城牆讓自己成為永遠的中心。
不哭鳥填補不了那崩壞的左心房。
如果你不再拉扯黑天鵝的情緒,那一切是不是就能開啟新的頻率?
如果你不再拉扯黑天鵝的情緒,那一切是不是就能開啟新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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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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